Monday, June 11, 2007

味千的第一吃。



"要吃什麽" 揚祖問。

發覺,揚祖多會問的題,總和吃喝有關。也許,是因爲我的身材。但更有可能的,是那种人與人之間的關懷,一種善意的體桖。

之前,他已對我提過了不下遍,說也許我會對他們那裏的街頭巷尾的美食敬而遠之。所以,他領我到了一家火紅的餐廳,有點類似金加利的,Ajisen-味千拉麵。

位於上海中心較爲繁華的點,那家Ajisen生意好得不得了。兩層樓的店面,都擠得滿滿地。服務員忙得半邊天,卻感覺還是很專業的。

我們坐了下來,服務員挮了兩份餐牌。我翻開,裏頭有好多令人動心的選擇,還附有致命的圖片供參考。問了揚祖個大約,他稍作了介紹,我們也就點了幾樣,滿足的晚餐。

點的石頭飯,裏頭有酸酸的醬,淋在熱騰騰的白飯上,很開胃。還有揚祖推薦的店家超人氣商品:金菇牛肉卷,beef rolling hackberry。沒弄錯的話,他們將金針菇,用薄薄的牛肉片卷起來。附帶的是很香的醬,有點像是蠔油加上炒洋蔥的美妙。一絕,真的。

雖説,和揚祖決定好,待會兒還要到上海的人氣小巷,品嘗它們的小食,所以決定留點肚腩的空隙。卻還是要了我很喜歡的草莓甜點。小小一份雪糕,淋上了巧克力醬,還有五顆草莓。原以爲,這沒什麽特別的。可當我輕輕地要了口冰凍的紅草莓,原來乾坤在内。草莓内陷已被挖空,然後店家將它們填上厚厚的香草雪糕,再用(白巧克力?)將它們封起,冰鎮。美妙,總來自那一點變化,那一份用心。

高興的,除了晚餐的美妙,還有揚祖,用他錢包為我帶來的美好。而我的?好好的在我肥厚的屁股下閑著。



PS:味千拉麵先該已在1utama設了家分店。是時候,再吃一囘了。

Saturday, June 09, 2007

上海市的一天。

睡了不知多久,浪費了不知多久的時間,我起身洗了個熱水澡,拎了相機和先前買好的“中國旅遊指南”等必要品,準備出發。

步行著,先前的老年人都不見蹤影了。我依照揚祖的指示,步行到一個小小的候車亭,乘踏方川專綫公共汽車,到新龍陽地鐵站下車。巴士還沒來,我對著滿街都是黃皮膚的臉孔,起了點飄浮。我們可以簡單地,就這麽來到了上海,來到了中國。始終,還不能適應,第一囘的逃脫。

上了巴士,那個時間屬於冷門時段,我隨便坐了個位,總是靠窗的位。“新龍陽地鐵站”我對撕票員說,還請她到了提點我,以免誤了站。一路上的景象,有點閑覓,會讓人不想回到充斥壓力的原點的。翻了翻指南,對於我的旅點,始終保有隨遇而安的灑脫。不想固定,盡力就好。

到了地鐵站,謝了撕票員的提醒,我到了一家肯德基。那時,他們售賣著多拉A夢的小玩具,心想,遲些再買好了,反正肯德基到處都有。轉了地鐵,出了站,我到了上海市中心。循著指南,更新著視野。

到了我一直念成黃跛南路的黃陂南路,我開始浪費電池的壽命,猛地照個不停。眼見的商品廣告,都換上了較爲熟悉喜歡的面孔。裸身的郭富城,偶像莫文蔚,還有一堆數之不盡的耀眼紅星。

在繁華的角落走了再走,看見了Starbucks星巴克,Haagen-Dazs雪糕,卻沒有品嘗的意念。畢竟,人遠在不熟悉的領域,味覺也想來個新感受。在販賣小飾品的攤位,我買了些明信片,拎起相機,想要照起兩位漂亮小姐留念。“對不起,我們公司不給照相”其中一位對我說。幾經拉扯,原本我想照的兩位美女,變成了美女與河馬的合照。

來到了東台路,維修腳踏車的路頭,讓我覺得很可愛。西裝筆挺的先生,可以大刺刺地,坐在小蹬上,等著維修他的交通車。反觀大馬,腳踏車也許快要加入博物館陳列室了。隨著物質上的提高,很多方便,都變成了沒面子的代表。

天色漸漸暗了,我掏出了零角,找了公共電話,搖了給揚祖,告訴他我所在。那時不過將近六點鐘,可天色暗得快黑透了。那裏的天空,亮得早,也暗得比較快。

我獨個兒坐在太平洋百貨外,黃陂南路二號口等待。路上繁忙的上海人穿梭,令我疑惑:他們不用上班上學的嗎?怎麽一天到晚人都那麽多?然後,一把中國腔,問了我去某某地方的方法。我給了他指點,有點驕傲,外地人給中國人指路,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。

揚祖來得晚,可以理解。那種時段,要和中國人搶地鐵,可要有一定程度的能耐。

開始。

航機MH386。抵達上海浦東機場,上午七點零五分,有點涼。

揚祖來接我。我們在德士裏,話不多。不知是他睡意未消,仰或我疆直了一夜的身子作祟。

望向窗外,看著一列列的塼瓦屋,還有全是中文的告示牌,很難相信,昨夜,我還在熟悉的家裏。

下了車,揚祖給了師傅車錢,我們站在路邊,上班的路人很多。聽見的,多是腳踏車的鈴聲,少了吵囃,也少了煩躁。

吃了嗎”揚祖問我。我搖了搖大頭。

他領我到了臨近的一家小店,喜年來。店裏人好少,只有一個小櫃台,和三兩的上海小姐服務員。點了份豬扒飯,看了看菜單牌,沒有喜歡的kopi O,也沒有Nescafe。唯有,點了碗熱豆漿。選了個靠窗的桌坐下,享用中國的第一頓溫飽。

一直以來,對於豆漿的印象,除了甜,還是甜。所以,那是我無可奈何點的。也許,印證了“外國的月亮比較圓”,對於那一碗熱豆漿,我喜歡得很。沒有一般的甜膩,卻帶有一種淺淺的焦香,熱熱地一口下肚,感覺特好。

“看來你真的是很餓”看我吃得很急很多,揚祖笑我。我也笑了,對於自己的吃相,不置可否。

離開了喜來年,我們步行到他隔街的住處,懈下一袋的包袱。他的住處,靜得很,想必多數人都上班去了。剩下的,是一小群的老年人,扯鈴,打太極,帶小孫子。爬上了三樓,他打開了好厚的一扇鐵門,對於他家的濶大,我傻眼。那是他公司提供的宿舍,只有他一個人住。有一台電視,還有淋浴室,很一切家居該有的。還有稍厚的灰塵,那是單身寡漢住處必有的象徵。

揚祖留下了一副鑰匙,給我講解了踏取交通的地點方法,和我約好一塊吃晚飯,也上班去了。

我一個人,躺在床上。看了看窗外,太陽還在,可就不感覺熱。那時,我才明瞭,冬天未必灰蒙蒙地,太陽再大,也燃燒不起來。

忽地,累了。決定先睡一會兒,才開始摸索未知。有點浪費,但睡意萬歲。

Wednesday, June 06, 2007

一度的邂逅!

仍記得,第一囘踏上飛機前的忐忑,一種未知待在前方的心情。

朋友走了,我獨自對著電腦屏幕,發呆,寫blog。陰差陽錯,在最后那麽一秒中,就真的那麽一秒,我寫的種種,隨著電腦斷線而消失無影。一了百了。否則,大夥兒早該知道,我那時的想法。而我,也能夠對自己第一次的出國旅行,記下錄下。

沒有對於時間進艙的觀念,到了最後一刻,才悠游地,為在遠方的友人,買些他想要的香煙。555和Marlboro Menthol Light,沒記錯的話。問了一些,那時不感覺怎麽樣的"猴子",她們肯定地告訴我,來得及的。KLIA裏,我得乘坐捷運抵達,小小的,類似基地的建筑。名字,我忘了。到了那兒,還得上下穿梭,才找着朋友要得煙。

那時,遠在另一頭,已聽見耳邊傳來我那班航機的最後潛進。要命了,我的心,差點便爲了那兩條煙,停止了跳動。那時,報上頭條會寫:爆弊旅客,誤了航機。揚祖,我會報夢給你的,提醒你:吸煙會危害生命,是真的。哈哈。 畢竟,第一囘乘機,免不了較爲心驚。不能像其他乘客般,慢條斯理,浪費了機票錢也不在乎的灑脫。機趕上了,汗也嚇出了大把。

坐在機上,菜鳥表露無疑。不懂得調整坏了的椅,還得勞煩鄰座的老外,一遍一遍地幫忙。飛機起飛,倒也沒有想象的刺激。空少空姐,也沒有心想的好看,我,還有一些朋友,大比他們來得有吸引力。

夜裏,機艙靜靜地,多數人都入睡了。看了看時間,不消幾句鈡,我會降落于,中國上海。神奇地,像還在大馬。

出了機,感覺有點寒冷。天剛亮,那是只有一度的邂逅。過了關卡,看著花果山外的人群,還是很感動的。望了望,揚祖的臉不在候機群裏,有點失望。但沒多久,他也到了。一副,認識好久的臉孔。隨他搭了計程車,他稱司機,師傅。在家鄉是聼不見的。

一路上,我們慢慢地前進。開始了,我在上海的旅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