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November 23, 2007

我的新外号?!

邂逅了文化村的普侬hunk,用过很道地的餐点,是得收拾起回返家园的心情。最后一晚,毛毛细雨还下着,似乎看出了我们的不舍。

争取最后的每一分钟,和鸡虫两人,缓缓在酒店一带步行,调适心情。

最后,选在一条小巷里喝杯什么的,顺便看看那里'嫖'的文化。我们处在的地方,正是旅客区最便宜的一角。



知道他们的水源供应不怎么卫生,可我看看餐牌,没有什么适合的。还是要乐dragonfruit ice blended,鸡虫则点了罐"喜碧"。

特地选在与几个鬼佬不远处,为了方便我拍几张相,也让鸡虫能够盗听些什么的。档口老板很和气地和鬼佬聊着,有点单时方才起身干活。

鬼佬们的样子有点欠扁,讲话的脸孔都很串的。最后,还真的被几个小家伙带往另一个角落爽快去了。不知道,另一个角落里头,是否暗藏着童妓的隐忧?!

那里,还真的来来往往,都有着嫖与卖的风气。

鬼佬走了,轮到我们的份。老板和鸡虫很好聊,还来了一位不知是老板的什么人的年轻仔,加入我们的话题。

年轻仔有点秀气,带着莲花指的动作。觉得他和其他人较不一样,也许和他的职业修养有点关联。他是教舞蹈的,很自然会让人没有色的联想。



他们真的很能聊,第一次,我要起身走了,鸡虫会一直说多一下啦,多一下啦。也肯定了烟,酒与色,往往是制造话题最好的朋友。隔膜,会很自然的消失无踪。

偏偏,我三样都不碰。色,也都是点到即止。也就是为何,我觉得很难切入话题。然后,性取向一直都是朋友们的话题。

鸡虫很大方。他对档主说,我三样都不碰,然后哈哈大笑。

然后档主瞪大双眼,解释说:在柬蒲寨,谁不碰这三样东西,会被人称为:ladyboy。还说那个教舞蹈的,就是一个样本。

妈的。

Wednesday, November 21, 2007

我在这里被鸟。

今年三月,我在上海的几天很凉很冷,大部分时间,都是自己一个人过。自己逛,用脚步慢慢步出痕迹。也许,正好让劳累已久的思绪沉淀。

第三天下午,来到外滩邻近的上海书城。说是书城,一点也不为过。七层楼高吧,里头密密麻麻地,堆满了各类书籍。种类繁多,人更多。

在里头逛了逛,要不着自己的喜好,也没有向管理或保安要在里头照相的勇气。有的,只是消化了的食物,很不争气的在那个地点闹革命。

厕所不收钱,同时庆幸厕间没有公共的来得"勇敢",但还是没有厕纸供给。很要命的。

我回到厕所外,想看看有没有厕纸贩卖机之类的。不然,有人提供也可以。啊! 我这才发现一位大婶顾在外头,该是打扫清洁的吧。

自认语气是有国际礼仪准征的我,问她:"不好意思,有厕纸吗?"

他很不屑的瞄了我一眼,跟着甩一下头,示意我位于她身前的桌台上。

桌上摆放着几面纸巾,大约八张,一张张整齐排列好。如果我们最最便宜厕纸一格一格撕开,那种quality便是我看见的那种。很薄很粗。

我动手拿了,大便一向不等人的。

一张,两张,五张...

这时,大婶出声喝住了我。"喂。喂。你在干吗? 太多了" 她没好气地问说。

傻眼。我的屁股洞再怎么小,条撇得再怎么滑溜,五张薄纸嫌多,未免高估我了点?

"大便" 我答她。怕她听不清楚外国腔调,我摆出一幅很无辜的俊脸,再补充:"大便, 大便?"

我们的对话,连蹲在一旁专注看着书的小妹,也抬起头来望了。被大便打扰看书兴致,是很难受的我也知道。

大婶很凶,挥挥蝴蝶袖,要我走开。"去,去,太多了" 呼喝道。看来,她始终看不出我没有受过厕纸用法的教育...

于是,我很小心如厕,尽可能不让任何好料粘手,尊敬他们节俭是美德的观念。

Friday, November 16, 2007

自个儿的Tuk Tuk游。

第三个午后,看过了沉重的骨髅塔,我的两位好旅伴,嫌累了。他们两人嚷着要来顿按摩,一直都很有旅行精神的我,任他们两去爽,我自己享受一个人的自由。

在那里的几天,一直都很想来趟Tuk Tuk之旅。说穿了,不过是摩多车后面架上了座位,开膛的交通工具而已。

下榻的酒店外,一直都有着三两位Tuk Tuk车夫,每一回我们步行外出,总会被他们拉拢一番。

Mr.Sophal。我车夫的名字。他瞄准了我的念头,远远地对我挥手召唤。这一次,他是成功的。

距离和两位爽着的家伙约好的时间,只有大约一句钟点。我也并没有逛到很远的想法,只想浅浅地,在暹粒市中心游晃,体验当地的民情习俗。

自己也没有能力很深入地探讨,看看也已足够。

乘坐在Tuk Tuk后座的沙发椅上,司机慢慢地驶前,凉风微微的吹着,很让人心安。也许我真的是个怪人,一直偏爱自然风的微凉,没有冷气的日子也一样好过。

一眼看去的暹粒市,象极了妈妈的家乡,很陈旧,步伐慢而闲。没有太多扰人的车子,没有一大堆遮天的钢骨大楼,一切看似那么地简单祥和。



我叫车夫在一个街角停下,照了一两张相。大刺刺地将咸鱼干摊在炎阳下,或将成串的腊味满街挂的风情,我已好久好久没见着了。

不是特别,而是有点怀念。

车夫载我到了SAMAKI MARKET,然后除下了铁帽陪我到里面观看。那是一个很大的巴萨,有着很多的档口。下午时分,全早已打烊了。只有一小部分的人还在那儿干活。

看他们闲闲地,一种莫名的感觉油然而生。是羡慕他们的简朴? 还是感叹他们的清苦?

有两姐弟,兴高采烈地,手里握着钱,爬上三轮车买雪糕冰淇淋。忍不住拎起相机,靠得很近地将他们照了下来。然后摸了摸弟弟的头,赶时间去了。

他们的样子,是那么的天真无邪,象在说:你在做么?



另一个market,是较小的那个,我没有到里面逛。只在外头溜了一下,趁天空还没下起大雨,启程回返酒店。

想起,自己多久没有逛巴萨了? 小的时候,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自然。爸妈总会牵着我们的小手,带我们姐弟到那里用早餐。美禄。椰浆饭。生熟蛋还有烤面包,简单的温饱。

也有多久,没有忧虑地度过宁静的下午? 喝口喜欢的咖啡,翻翻喜欢的书,睡个偷懒的午觉?

那些日子,已离自己好远。忙碌的无尽追求,我们已然麻木。

如果时光倒退,我们也可以很简单。

Tuesday, November 13, 2007

暹粒的美好午饭。

抵达暹粒的第一个午后,太阳高挂,有点热。

我们三人被载往下榻酒店后,卸下沉重的”扮靓”必备品后,稍微冲个澡,便准备出发,前往解决空了以久的肚皮。

对暹粒的餐点,显然一点头绪都没有。不知道会吃到些什么类似牛眼睛大蟑螂的好料,来场Fear Factor真人秀。问了司机老大个大概,他想了一想,说:Amok,Amok Fish。

我们被送到一间稍微冷清的开放式暹粒餐厅,里头的摆设典雅,带点旧旧的味道。最让我欣喜的,是服务员都蛮有专业的服务态度。

服务员领我们到一处坐下,给我们端来了餐牌。菜式分门别类地列好,像我们熟悉的大排挡一般,清楚写下了每一种菜式,还有它的价格。价格不算便宜,都是用美金计算的。

没有奇奇怪怪的东西,有点高兴,却又带点旅途遇不着新鲜感的失落。

考虑了下下,决定要个大约三人份的三菜一汤,当然少不了司机大哥介绍的Amok Fish。我尊贵的两位旅党,点了Heineken去暑,说那是最好的凉药。有点不能接受,终觉得大热天喝啤酒怪怪的。我则点Mango Shake。

它的好滋味,真让人感动。很浓很香,忽地让我回忆起香港的芒果爽带来的喜悦。

餐点一碟接一碟地端上桌,实在都很不错,也就添加白饭添了好几次。是饿坏了? 还是真的特别好吃? 也不那么重要了。



Amok Fish。煮得恰好的鱼柳片,盛在去了肉的椰壳里,糊糊地一团。它带有很浓郁的椰浆香,还有便是黄姜和咖喱粉之类的吧。一直都鲜少吃鱼,鲜鱼骨多。如果不是因为没有鱼骨,也许我会因为懒而错过那种美好滋味。

然后还有不知名堂的汤。喝入口,很鲜,带有淡淡的香蕉特有的香气。将汤料搅了搅,有蕉心,鸡丁还有鱼柳等。我还是第一回喝着用蕉心炖煮的汤,是很特别的。

就连清炒kangkong,都很好吃。

鸡虫说:最不好吃的便是我点的那份酸甜猪了。那的确不怎么特别,虽然也不算难吃啦。

三菜一汤,两罐Heineken和一杯Mango Shake。还不够,加了几粒青椰,多一杯Papaya Shake,还有Catfish。

Catfish的卖相不是很好,像炭一样的焦黑。那是鸡虫另外要的,所以我只浅尝了一小口。鱼肉意外地很细滑,不带点腥味。也就吃多了好几口。内有乾坤,可不可以这么用?

Tuesday, November 06, 2007

神秘的塔布笼寺 Ta Prohm

我想,大家对它的印象,该停留于性感的Tomb Raider,毕彼得太太演的电影里头一幕吧。我没有看过那部片,不过耳濡目染,我对它的认知,也仅于此。

我们徒步穿过很长的树林,没有预警之下,原来已踏入了寺里。以为它会和吴哥窖还有巴戎寺一样,顶着一片天,其实我错了。



那里的树木,高大得难以形容,遮盖了半片天,为寺庇荫,也给我们遮凉。它们粗大的枝杆和树根,仿佛成为寺的一部分,不分不离。

为何其它一众寺庙,甚至于整个暹粒市,都找不见这么壮观的巨树? 那是我一直觉得奇怪的。是他们的刻意维护? 那吴哥窖又怎么解释?

回到大马,读了关于柬埔寨的书籍,记载着塔布笼寺庙的维修工作面临着两难境地。如果他们不将紧紧缠绕着寺庙的树根斩除,寺庙会被它们吞啃毁坏;却也担心万一将他们斩除的话,寺庙会伴着它们一崩而下。



就算不管树根盘缠的结果会如何,人为的破坏也许反倒更为骇人。更快,更狠。如果搜集巨树也是品味,兜售密麻的树根也能致富;我想,塔布笼寺早就无迹可循了。

那里遍地零零落落有这些由白色号码的石块。起先不以为然,后来发现该是他们的修复工程用的。将石块记上号码,容易将它们砌上,恢复原有的面貌。

"塔"与"树"窒息的拥抱。我读的《柬埔寨 五月盛放》里对塔布笼寺的形容,是我特别喜欢的。



好了。记记在那里的点滴。

刚踏入塔布笼寺,眼前的一片盈绿,对我手中的相机起了很大的作用。友人早已走远了,我还留在后头不停地自顾自照相。

就在我追赶他们,跨过一小面门墙之时,在我右边,仿佛闪过了我朋友的身影。白白灰灰地,和鸡虫的衣服颜色很像。以为他们在那里,我步过去,却吓了一跳。

那里什么都没有,没有人影,没有前去的可能。我再往前踏多几步,会由乱石堆上摔下去的。虽没有很高,可还是有可能摔伤的。

过后他们对我的"奇遇",感到毛骨悚然,尤其亚文小姐更没有分析的打算。我想了一想,不知为何,觉得自己邂逅了精灵。在塔布笼寺里,不干净的解释,好像有点说不过来。

也遇见了几位喇嘛,还是和尚? 我也搞不动。他们亮橘色的褛服,在一堆的绿和褐当中,特别亮眼,特别神圣。

可爱的是,他们也会开人玩笑的。亚文小姐被他们在暗黑的寺庙走廊吓得咦哇鬼叫。照了他们几张相,给他们开心一下,然后我们也可以笑一下,不算过份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