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大家对它的印象,该停留于性感的Tomb Raider,毕彼得太太演的电影里头一幕吧。我没有看过那部片,不过耳濡目染,我对它的认知,也仅于此。
我们徒步穿过很长的树林,没有预警之下,原来已踏入了寺里。以为它会和吴哥窖还有巴戎寺一样,顶着一片天,其实我错了。
那里的树木,高大得难以形容,遮盖了半片天,为寺庇荫,也给我们遮凉。它们粗大的枝杆和树根,仿佛成为寺的一部分,不分不离。
为何其它一众寺庙,甚至于整个暹粒市,都找不见这么壮观的巨树? 那是我一直觉得奇怪的。是他们的刻意维护? 那吴哥窖又怎么解释?
回到大马,读了关于柬埔寨的书籍,记载着塔布笼寺庙的维修工作面临着两难境地。如果他们不将紧紧缠绕着寺庙的树根斩除,寺庙会被它们吞啃毁坏;却也担心万一将他们斩除的话,寺庙会伴着它们一崩而下。
就算不管树根盘缠的结果会如何,人为的破坏也许反倒更为骇人。更快,更狠。如果搜集巨树也是品味,兜售密麻的树根也能致富;我想,塔布笼寺早就无迹可循了。
那里遍地零零落落有这些由白色号码的石块。起先不以为然,后来发现该是他们的修复工程用的。将石块记上号码,容易将它们砌上,恢复原有的面貌。
"塔"与"树"窒息的拥抱。我读的《柬埔寨 五月盛放》里对塔布笼寺的形容,是我特别喜欢的。
好了。记记在那里的点滴。
刚踏入塔布笼寺,眼前的一片盈绿,对我手中的相机起了很大的作用。友人早已走远了,我还留在后头不停地自顾自照相。
就在我追赶他们,跨过一小面门墙之时,在我右边,仿佛闪过了我朋友的身影。白白灰灰地,和鸡虫的衣服颜色很像。以为他们在那里,我步过去,却吓了一跳。
那里什么都没有,没有人影,没有前去的可能。我再往前踏多几步,会由乱石堆上摔下去的。虽没有很高,可还是有可能摔伤的。
过后他们对我的"奇遇",感到毛骨悚然,尤其亚文小姐更没有分析的打算。我想了一想,不知为何,觉得自己邂逅了精灵。在塔布笼寺里,不干净的解释,好像有点说不过来。
也遇见了几位喇嘛,还是和尚? 我也搞不动。他们亮橘色的褛服,在一堆的绿和褐当中,特别亮眼,特别神圣。
可爱的是,他们也会开人玩笑的。亚文小姐被他们在暗黑的寺庙走廊吓得咦哇鬼叫。照了他们几张相,给他们开心一下,然后我们也可以笑一下,不算过份吧!
Tuesday, November 06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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