航機MH386。抵達上海浦東機場,上午七點零五分,有點涼。
揚祖來接我。我們在德士裏,話不多。不知是他睡意未消,仰或我疆直了一夜的身子作祟。
望向窗外,看著一列列的塼瓦屋,還有全是中文的告示牌,很難相信,昨夜,我還在熟悉的家裏。
下了車,揚祖給了師傅車錢,我們站在路邊,上班的路人很多。聽見的,多是腳踏車的鈴聲,少了吵囃,也少了煩躁。
吃了嗎”揚祖問我。我搖了搖大頭。
他領我到了臨近的一家小店,喜年來。店裏人好少,只有一個小櫃台,和三兩的上海小姐服務員。點了份豬扒飯,看了看菜單牌,沒有喜歡的kopi O,也沒有Nescafe。唯有,點了碗熱豆漿。選了個靠窗的桌坐下,享用中國的第一頓溫飽。
一直以來,對於豆漿的印象,除了甜,還是甜。所以,那是我無可奈何點的。也許,印證了“外國的月亮比較圓”,對於那一碗熱豆漿,我喜歡得很。沒有一般的甜膩,卻帶有一種淺淺的焦香,熱熱地一口下肚,感覺特好。
“看來你真的是很餓”看我吃得很急很多,揚祖笑我。我也笑了,對於自己的吃相,不置可否。
離開了喜來年,我們步行到他隔街的住處,懈下一袋的包袱。他的住處,靜得很,想必多數人都上班去了。剩下的,是一小群的老年人,扯鈴,打太極,帶小孫子。爬上了三樓,他打開了好厚的一扇鐵門,對於他家的濶大,我傻眼。那是他公司提供的宿舍,只有他一個人住。有一台電視,還有淋浴室,很一切家居該有的。還有稍厚的灰塵,那是單身寡漢住處必有的象徵。
揚祖留下了一副鑰匙,給我講解了踏取交通的地點方法,和我約好一塊吃晚飯,也上班去了。
我一個人,躺在床上。看了看窗外,太陽還在,可就不感覺熱。那時,我才明瞭,冬天未必灰蒙蒙地,太陽再大,也燃燒不起來。
忽地,累了。決定先睡一會兒,才開始摸索未知。有點浪費,但睡意萬歲。
Saturday, June 09, 20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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