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行著,先前的老年人都不見蹤影了。我依照揚祖的指示,步行到一個小小的候車亭,乘踏方川專綫公共汽車,到新龍陽地鐵站下車。巴士還沒來,我對著滿街都是黃皮膚的臉孔,起了點飄浮。我們可以簡單地,就這麽來到了上海,來到了中國。始終,還不能適應,第一囘的逃脫。
上了巴士,那個時間屬於冷門時段,我隨便坐了個位,總是靠窗的位。“新龍陽地鐵站”我對撕票員說,還請她到了提點我,以免誤了站。一路上的景象,有點閑覓,會讓人不想回到充斥壓力的原點的。翻了翻指南,對於我的旅點,始終保有隨遇而安的灑脫。不想固定,盡力就好。
到了地鐵站,謝了撕票員的提醒,我到了一家肯德基。那時,他們售賣著多拉A夢的小玩具,心想,遲些再買好了,反正肯德基到處都有。轉了地鐵,出了站,我到了上海市中心。循著指南,更新著視野。
在繁華的角落走了再走,看見了Starbucks星巴克,Haagen-Dazs雪糕,卻沒有品嘗的意念。畢竟,人遠在不熟悉的領域,味覺也想來個新感受。在販賣小飾品的攤位,我買了些明信片,拎起相機,想要照起兩位漂亮小姐留念。“對不起,我們公司不給照相”其中一位對我說。幾經拉扯,原本我想照的兩位美女,變成了美女與河馬的合照。
來到了東台路,維修腳踏車的路頭,讓我覺得很可愛。西裝筆挺的先生,可以大刺刺地,坐在小蹬上,等著維修他的交通車。反觀大馬,腳踏車也許快要加入博物館陳列室了。隨著物質上的提高,很多方便,都變成了沒面子的代表。
來到了東台路,維修腳踏車的路頭,讓我覺得很可愛。西裝筆挺的先生,可以大刺刺地,坐在小蹬上,等著維修他的交通車。反觀大馬,腳踏車也許快要加入博物館陳列室了。隨著物質上的提高,很多方便,都變成了沒面子的代表。
天色漸漸暗了,我掏出了零角,找了公共電話,搖了給揚祖,告訴他我所在。那時不過將近六點鐘,可天色暗得快黑透了。那裏的天空,亮得早,也暗得比較快。
我獨個兒坐在太平洋百貨外,黃陂南路二號口等待。路上繁忙的上海人穿梭,令我疑惑:他們不用上班上學的嗎?怎麽一天到晚人都那麽多?然後,一把中國腔,問了我去某某地方的方法。我給了他指點,有點驕傲,外地人給中國人指路,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。
揚祖來得晚,可以理解。那種時段,要和中國人搶地鐵,可要有一定程度的能耐。
3 comments:
怎么跟美女拍照也不笑多一点。。。
因爲她不是你嘛!
哈哈。
哎哟。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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